贺宣说:“帮我这位戴眼镜的朋友调杯度数低的。”他看了眼成岩,“你要喝什么,自己点。”
    成岩让老板稍等片刻,自己先跟江暮平介绍了几款度数低的鸡尾酒,江暮平挑了个名字最好听的。
    老板冲成岩笑了笑:“行家啊。”
    成岩自己点了款比较烈的。
    大年初一的酒吧生意还是很红火,台上有人在弹吉他唱民谣,成岩靠到江暮平身边,又想炫一炫夫,低声问:“教授,你会不会弹吉他?”
    江暮平侧眸看了他一眼,低笑一声:“我看上去像是十八般乐器样样精通么。”
    成岩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像。”
    “不会弹吉他。”江暮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弦乐器只会大提琴。”
    这就更性感了,一种散发着知性的性感。
    “你还会拉大提琴…”成岩喝了点烈酒就懒洋洋的,上半身倚在江暮平的胳膊上,身体很软,又有些发烫。酒吧里温度高,他们都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单衣,成岩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让江暮平的皮肤也逐渐升温。
    江暮平这斯文禁欲的模样出现在酒吧里,确实是众多人眼中的猎物天菜,有不少人想来找他搭讪,看到他身上靠着个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