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稿,照着这只眼睛纹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纹身。
    江暮平看上去不像喝得很醉的样子,就算是醉了,到现在酒精的作用也应该消散了,可他却像喝多了似的,忽然用很粗俗的字眼对成岩说:“挺骚的。”
    成岩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怔了怔,抬了下头,看着江暮平。
    斯文人说粗话挺带劲,尤其是从江暮平嘴里说出来。
    “抱歉。”江暮平道貌岸然地道歉。
    成岩仍然是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不仅没觉得被冒犯,内心还在默默回味。他不知道江暮平说的这个“骚”是指他的纹身,还是指他本人。
    “你在说我,还是在说纹身?”
    江暮平不想撒谎:“……你和纹身。”
    成岩在他脸上软乎乎地咬了一口,江暮平的脸上没什么肉,他转而又用舌头舔了舔,“我不就是只想给自己看么,怎么就骚了。”
    江暮平抱着他的腰,侧过头去亲他的嘴唇,“纹在这种地方还不骚么。而且现在我也看得到。”
    江暮平搂着成岩的腰直接把他抱进了浴缸里,“再站一会你就感冒了,重洗个澡吧,我出去了。”
    江暮平推门出去,给成岩留下一个正经的背影。
    初二,江暮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