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低头,将江暮平的手指抓到嘴边舔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说:“试试你就知道骚不骚了。”
……
事实证明,他们对彼此的认知还太浅薄,浅薄到需要靠一场性爱来扩充。
安全套尺寸买小了,超薄款的厚度也出乎预料的薄。
江暮平醒得比成岩早,他上午需要去一趟学校,跟这次共赴法国交流会的同事提前商定一些事宜。
房间里很乱,还萦绕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垃圾桶里丢着用破了的套子,江暮平将垃圾袋系起来,房间里的味道似乎也没有散去多少。
成岩还沉沉地睡着,江暮平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耳垂,成岩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但是没醒。
江暮平把地上的衣服裤子捡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成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床上只躺着他一个人。他浑身无力,太阳穴还有些痛,像宿醉了一样。
比起昨晚,在江州的那一晚真是微风拂林。
江暮平是理智的,但是江暮平的性爱并不理智,甚至有些粗暴。
成岩已经不记得他昨晚用坏多少个套子,他在意乱情迷之际还不忘跟成岩说那是店员推荐给他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