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地看向成岩和江暮平,默默地给他俩夹了好几筷子菜。
一把年纪了,包袱还挺重。
江暮平无声地笑笑。
与江父形成鲜明对比的江母,眼底的开心藏也藏不住。
吃完饭,他们被江母留下过夜。
成岩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吃多少,他身上没什么力,洗了澡就在江暮平的床上躺下了。
江暮平洗完澡,走进了偏房卧室里,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成岩翻了个身,面朝着他。
“咱俩的婚姻期限就一百年啊。”成岩似笑非笑,精神看上去还不大好。
“到期了再续。”江暮平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抚摸着成岩平坦的小腹,问:“今天去医院了?”
刚才江父和成岩的对话,他大部分都听到了。
“有点发烧。”成岩说着往他身边靠了一点,“去挂了个水。”
江暮平低头,用额头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手仍旧按在他的小腹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发个烧,还是低烧。”
江暮平猜到这大概跟昨晚的那场性事有关,便问:“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没有,你技术挺好的。”成岩眼神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