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员工的面给周尧打电话,简单陈述了一下前因后果。而周尧以为是江洐野的意思,也没多问,答应了。
    没几分钟后,酒店经理匆匆上楼,带着郁初去安保中心。最顶楼两层的监控室是独立的,需要一定的权限才能查看。
    郁初说:“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可以吗?”
    周总吩咐了只要不把酒店拆了随便他们怎么折腾,酒店经理自然不敢阳奉阴违,顺着郁初的意思点点头。
    监控室里瞬间只剩下郁初一人,他把监控调回到半夜他们入住的时间点,紧盯着宋宗阳那扇门,拖动进度条,终于在凌晨三点十分左右,看见一身材高挑的女子进入他的房间,又在凌晨四点五十分离去。
    这一个多小时里做了什么,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可很难不引人多想。
    郁初重新拖动进度条,用手机把这一段的几个节点录了下来。
    做完了这些,他和酒店经理道谢,然后匆匆坐电梯下去找江洐野。
    这人果然有些不耐烦了:“拿个东西都这么慢。”
    郁初委屈:“我用手帮你的时候,我都没有怪你久,你怎么多等一会儿就要凶我?”
    持久难道也是一种错吗?江洐野更委屈。
    但他还是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