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礼貌?”
“?”江云涧不解,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我本来就不认识他嘛,当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虽然我感觉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江洐野嫌弃道:“你不看电视、不上网吗?真够土的。”
只喜欢上网玩游戏的网瘾少年被骂得摸不着头脑,好奇:“他是你朋友吗?”他总觉得他堂哥和那个漂亮男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说不出的诡异。
江洐野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往前走,他本来存着借酒消愁的心思,哪想到会在这遇见郁初,根本没了喝酒的心情,抛下江云涧就想先走。
然而刚迈出几步,江洐野才反应过来——郁初为什么会来这里?跟谁来的?会不会喝醉?喝醉了要怎么回去?
来这里的人形形色色,并非个个都讲仁义道德,在权贵和金钱的掩饰下,多的是醉酒后就原形毕露的衣冠禽兽。
一想到,江洐野哪还放心得下。
郁初在角落里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浑浑噩噩地回到原来的卡座,想跟陶聆说一声提前离开,可卡座上压根没他们的人影,都跑到大厅中央蹦迪去了。
音乐声响得震耳,郁初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打算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