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提供口供。”
郁初冷笑了一声:“可那又有什么用,我们都很清楚,结果不会有所改变,他根本不用担刑事责任。”
从法来讲,无论是她还是宋宗阳,并不构成过失致死罪,责任也全在酒驾的司机。
在江洐野的安慰下,郁初的情绪才平复了些。他继续说:“重遇何小湉之后,我去了事发的酒吧。”
在前两年,酒吧已经被别的老板接手,老员工也所剩无几,但郁初前前后后跑了数十趟,总算联系到了当初拿了宋宗阳小费逼何小湉快点结账的酒保。
郁初说自己是专门爆明星料的八卦记者,愿意花天价买下宋宗阳的黑料,又先给了他一笔现金,这人还真信了。
对方说:“我当时让那个女学生给她的老师打电话,我还抢过手机给对方指了路,告诉他该往哪边走。我故意给他指了条后街的小路,跟他说我会把他的学生带到后巷等着他,这也是Sondy教我讲的。那里常年没有监控且死角多,有矛盾的都喜欢在那约架,也有些小混混喜欢勒索钱财,一般熟悉这边的,都会避开那条路。Sondy说他跟这人有点矛盾,会提前找几个混混等着,等他一到就会堵他,看样子像是要把人狠揍一顿。”
Sondy便是宋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