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觉得那宋毅可能是脑袋装翔了, 前两日找了个和尚过来, 又是给她相面又是给她念经的, 末了还在她屋檐下挂了串佛珠。这倒也罢了,最离谱的是昨个竟找了两个道士过来, 神神叨叨的在她屋里转悠了一番后, 竟开始忙前忙后的给她屋里贴起了符纸。
她倒是想让人扯了符纸撕碎了去, 可扭头见了宋毅不善的面色, 以及那沉沉眸光中的警告之意, 便知此行他是动真格的了,左思右想觉得没必要在此间事上上杆子挑衅他,这方作罢。
之后一段时日, 他似乎开始忙碌起来, 三五日的不过来是常事,隐约听得她院里下人讲,貌似是宋府上的宝珠小姐开始议亲了。
腊八节后,苏州府城下了场雪, 之后天就一日冷过一日。
苏倾畏寒,自下了雪后每每散步就不会再去院子里了, 而是揣着手炉,每日里就只在厅堂内来回走走。
经过数月的休养,她的身子也是好了大半, 如今散步也用不着旁人搀扶, 虽一次不能走太长时间, 可到底较之前走几步就又喘又痛的好了许多。胸口处的箭伤已经愈合, 留下半寸见长的疤痕,除了偶尔牵扯时还是有些痛感,其他的倒也觉得还好。
苏倾暗暗琢磨着,再休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