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按照周意描述,他并没有把人打得太严重,验伤结果顶多是轻微脑震荡,纪琮就是再横,也不能利用这点伤翻出什么大浪花来。
    事实证明蔺舟乐观过头了。
    对方第二天就请了个律师过来,拿出的检测结果是脑震荡,虽属于轻伤,但纪琮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情况不乐观。
    周意都快气死了,昨天那人明明被他打了还活蹦乱跳,今天才昏迷,这科学吗?
    明显不科学。
    然而对方律师巧舌如簧,而且非常强势,不接受私下和解,大有不治他个什么罪关他个一年半载不罢休地架势。
    兼之纪家那边还在施压,形式对周意这边非常不利。
    周意慌得不行:“据说进去要剃板寸的,我不想被剪头发呜呜呜。”
    蔺舟:“......”
    周意哭唧唧地捋了一把自己的长发,一下捋下来好几根头发,哭得更惨了。
    “我怎么掉头发了,一定是昨晚熬夜熬的,我好惨呜呜呜。”
    蔺舟:“............”
    还有闲情关心自己的头发,看起来也不是太惨。
    蔺舟还算镇定,一边安抚周意,一边咨询法学院的同学,问他这种情况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