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阁。”
宋山揪他耳朵:“这么大的人了,谎也要我教你说?绿豆糕好吃吗,你就那么馋?”
连绿豆糕都点破了,宋敬原乖乖认输:“您也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宋山朝他脚面挑眉:“笨蛋。”
低头一看,蚂蚁还在。
宋敬原恍然大悟:绿豆糕落了渣在鞋面,黏住了,引来蚂蚁。
“吃完了东西手也不洗,手上都是味道,”宋山数落他,“一凑过来,我就闻到了。”
宋敬原只好自认倒霉,举起双手:“我错了,保证再也不早退。哦,也不骗您了。”
“骗我可以,谎话能不能高明些?——这个月第几次了?”问的是逃课的事。
宋敬原算了算:“好像是第三次?”
“你还好意思说!”
宋敬原眼疾手快,灵活地往边上一闪,躲开宋山抽下来的九寸大竹扇,绕到他师父身后,又是揉肩又是递茶,最后送上一块红豆酥。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应该找时间算算账?”宋山不饶人。
宋敬原当然说没有。他师父是只老狐狸,有人犯错不急着收拾,悄悄记账攒在一起罚。
宋山让他滚:“上学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