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拾萤把糖纸折成小小的千纸鹤放在他桌上:“记账上。”
宋敬原气得不轻,可没有空和他算账,只能转身出教室。
而等下课前五分钟,宋敬原回到班里,座位上剩余两包巧克力也不见了,三只千纸鹤眼巴巴地歪倒在水杯边,极其无辜似的瞧着他。
宋敬原暴跳如雷,又不敢大声说话,压低嗓门吼人:“路!拾!萤!”
路拾萤哄他:“放学给你□□舟阁。”
于是一起翘了课去春舟阁排队,骑车到河边吃完,又送佛送到西地把宋敬原丢回蓬山路门口。
顺手薅了大咕两根鸽子毛。
演出在六月底,一个晚风微热的晚上。谈莺莺长得漂亮,被选去做主持,走台时,辛成英就在一边上蹿下跳,眼神涂了胶水似的,巴巴黏在人家姑娘身上。
路拾萤看不下去,踹他一脚:“不至于,别给七班丢人。”
辛成英不服气:“你俩是正常男人吗?一点不动心的?”
路拾萤说:“男人是男人,泰迪是泰迪。”
路拾萤和辛成英你一句我一句吵到上台前才闭嘴,顺手把瞎子宋敬原拽到台上。
七班演出靠后,过程还算顺利:按着排练的流程,从领诵入合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