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果然人不可貌相。
然后心里就有一点小小的醋意:什么时候宋敬原也能好声好气和他说话,能如此时一般对他也卖个乖呢?
路拾萤摇摇头,立刻骂自己是痴心妄想。
宋敬原嗅到苏柏延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也摸到他身上淡淡的潮意,心里觉得奇怪:江都市区并没有下雨,苏柏延身上怎么湿漉漉的?于是开口问:“师哥,你怎么大半夜的过来,也不事先打声招呼?”
苏柏延没有进门,整理领口:“我从北京飞上海,上海那边下暴雨,没带伞。落地后打远途过来,一路还没干。”
江都没有机场,高铁也没有半夜车次,他风尘仆仆从北京赶来,显然是有事情。
宋敬原说:“怎么不进来?”
苏柏延沉默片刻:“他在吗?”
院子里一时寂静下来,只有大咕歪歪脑袋,似是觉得这个人十分眼熟,于是对着他轻轻地“咕”了一声。大咕是老鸽了,早在苏柏延没有离开蓬山路时,已经赖在院子里吃食。因此一人一鸽其实是见过的,可再重逢,已经物是人非。
宋敬原听得明白,如果宋山在,并且依旧固执地不让苏柏延进门,哪怕他是千里迢迢迎风冒雨赶来江都有要事和宋山商讨,苏柏延也绝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