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想要打听打听宋家的私事。宋敬原就像听见召唤似的,带着两件干净衣服滚下来打断他:“师哥啊……你是特意挑师父不在的日子才来的吗?”
苏柏延被他问懵了:“什么特意?”
宋敬原不解地看他:“今儿是八月六。”
就看见苏柏延倒茶的手一僵,沸水飞溅而出,落在他虎口上,灼伤一个红印,失手把茶壶打碎了。清脆一声,宋敬原赶紧去找药膏,路拾萤屏气噤声,不敢说话。
苏柏延苦笑:“我居然忘了。”
苏柏延并不嫌弃宋敬原做的南瓜粥,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填饱肚子时,才娓娓道来般解释道:“和你猜的一样,你师父每年这个时候出远门,确实是去祭拜故人。那是他的老师,他的师父,一个人孤零零葬在小山头,后来他花钱把人挪到桃峰陵园。”说罢瞧了一眼路拾萤:“对,就是北京那个公墓。”
路拾萤一怔:“老师说,他是北京‘肚口白’白氏的学徒。那个人也是白家的传人吗?”
苏柏延顿了片刻:“他既然说是‘学徒’,就说明并不承认自己是肚口白家的徒弟。事实上,虽然肚口白享誉文玩圈多年,至今,他家的书画作品、玉雕摆件也是上上流,可你老师恨不得和他们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