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拍着她的后背作为安抚。
宋敬原叹了口气,叫谈莺莺先走。
等到只剩下他和阮鹤年,宋敬原放下书包问:“你哭什么?”
阮鹤年一抽一噎,好半天,宋敬原才搞明白,原来她觉得自责。那天同宋敬原确认了他与路拾萤的恋爱关系后,阮鹤年十分震惊,心里失落之余,又多了一点小女生常有的八卦之心。
她到底没忍住,和闺蜜李梦宛分享了这个“新闻”,当然说出口后她就后悔了,三番五次禁止李梦宛再和别人传播。
李梦宛嘴上答应,转头却和自己的朋友说了。
“听说谁谁……和谁谁谁……你懂吧?对对……没错,我也是听说的!哦,你可不要和别人说啊!”
这样的话一传十十传百,都答应“可不要和别人说”,然后“别人”就一个一个地增加,最后人尽皆知。
阮鹤年认为是自己的过错叫毛普凡抓住了把柄。
宋敬原沉默听完,坐在桌子上,垂眼看着自己掌心——他忽然想起路拾萤的手掌。小猫右手的生命线出奇的短,仿佛只小小的一截,就会被拦腰折断似的。
然后宋敬原说:“什么是把柄?我不觉得这是把柄。”
他抬起头:“我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