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刚才不是从包里翻出了一块巧克力?本着无私奉献的精神给了钟先生,但钟先生也没吃,而是放进了西装外套的内衬里。
不如现在把它要回来?
蒋小城偏头去看钟恪行。
还是算了,钟先生看得那么投入认真,不好打扰他,而且给出去的东西怎么好意思再要回来?
早知道这样,中午那顿饭就该多吃几口。
他肚子饿,也就没了欣赏舞剧的心情,眼睛虽盯着前面,神思却早就游离到千里之外。
又过了一会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视野里的五光十色全化作模糊的斑点,乐器声进入脑子里,熬出一团粘滞的浆糊。
钟恪行感觉右侧身子一沉,有东西轻轻靠在了上面。转过头去看,原来是蒋小城贴在他的肩膀睡着了。
右半个身子的肌肉像是同时收到了什么信号,变得僵硬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目光稍稍向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蒋小城毛茸茸的脑袋和翘挺的鼻梁,他睡得很沉,身体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钟恪行默默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把头转回来,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挂在左手肘的西服外套,定了一定。
歌剧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就这样睡着,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