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恪行察识到不寻常的沉默,探寻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
    “那你父母——”钟恪行还想继续问。
    蒋小城垂下长睫,瓷勺顺着汤和碗的边沿慢慢搅动,露出细白的手腕。
    “他们已经不在了。”
    “不在”有很多种意思,钟恪行明显理解成了最坏的那一种,他张了张嘴,想讲些安慰的话,最后却只说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蒋小城抬起头,勉强笑了一下。
    因为触及了某个敏感的话题,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静默笼罩在这张餐桌的上空。
    直到服务生把那道招牌“红丝虾”端上桌来,凝滞的气氛才被打破。
    “这个虾怎么是辣的?”
    蒋小城又尝了一口,细细咀嚼,确定不是自己的味觉出现了问题。
    撂下筷子道:“可能是他们记错了,我叫服务生——”
    “是我换的,”钟恪行拦下他,“刚刚出去接电话,顺便换了。”
    蒋小城看着那盘虾,竟不知说什么好。
    被人迁就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又听钟恪行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礼物?”蒋小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