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评价。
    但相处下来,却发现不是这样,钟恪行有责任心,有正义感,温情又理性。
    “那乒乓球呢?什么时候学的乒乓球?”
    “没有特意去学,小时候寒暑假放得早,我妈在舞蹈学院教课,没时间照顾我和弟弟,就把我们带到学校,有时候放在办公室,有时候在图书馆或体育馆。我们在体育馆遇到一个退休的老师,七十多岁,身体还很硬朗,之前是国家运动员,他教我们乒乓球和羽毛球,夏天也带我们去游泳。”
    “你弟弟在读大学吗?他叫什么名字?”
    “今年大三,叫钟恪言。”
    恪言,恪行,蒋小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心想,真是个好名字。
    眼皮逐渐沉重。
    钟恪行把车开进小区楼下时,蒋小城已经睡得很沉了,路灯洒下橘黄的柔光,透过车窗照在他恬静的脸上。
    蒋小城的五官精致漂亮,尤其是秀气的眉毛和小巧的鼻子,皆遗传自他的母亲。
    那双眼睛,也好像会说话似的,静静地望着你时,流动着让人心动的温柔光芒。
    钟恪行看了一会儿,抬起胳膊,想把他拂去挡在额上的刘海。
    忽地,蒋小城睁开了眼睛。
    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