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大病,马上就叫我的号了。”
“市口腔医院?附属一院?”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没关系的。”蒋小城没有提前告诉他,就是怕麻烦他。
钟恪行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说:“你很独立,也很善良,但如果能愿意和别人分担一下,而不是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就更好了。”
蒋小城站在候诊区,手握着电话,微微一怔。
他不止一次地发现,钟恪行有一种勘透人心的本事。
进了医院的旋转玻璃门,就是宽阔的挂号大厅,钟恪行向导诊台询问口腔科的位置后,径直上了楼梯。
不论是工作日还是周末,医院的人永远都是那么多,走廊一侧有连排座椅供人休息,可此时已经没有了空闲的位置,钟恪行也怕和蒋小城错过,便一直站在诊室不远处等着。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蒋小城一手托着左腮走出来了。
“小城!”钟恪行很快迎上来,垂首问:“怎么样?痛不痛?”
蒋小城抬起眼睛看他,摇了摇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又被制止住。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会牵扯到伤口。”
蒋小城于是拿出手机打字。
“不疼,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