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某个周一,两人的生物钟彻底罢了工。
钟恪行从睡梦中醒来,摸索着捡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清具体的时间,忙坐起身,去推蒋小城的身子,语气中带着些许慌乱。
“快醒醒,要迟到了!”
一边打开衣橱,动作迅速地扯出两套衣服。
“嗯?”
蒋小城梦游似的坐起,头发一片凌乱,迷迷瞪瞪地问:“几点了?”
“七点半。”
困意像石子击落鱼群,惊得四处逃散,蒋小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团团转,急出了哭腔。
“怎么办怎么办?今天要开例会,PPT还没修改完,完了完了——袜子呢?在哪里?”
钟恪行嘴里安慰着说别急,实际上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他从橱格里胡乱抓一双袜子递过去,也没仔细分辨到底是谁的。
两人打仗一般的洗漱完毕,马不停蹄地奔下楼梯。
行驶在路上,才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钟恪行一边注意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叮嘱道:
“我马上有课,把你送到地铁站,注意安全,别跑电梯。”
“到了公司,先给自己点份早餐,不要忙起来,就又忘记。”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