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分辨不出,慢慢就会了,通过语气,眼神,还有动作。”
    再具体的办法,他也说不上来,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住在你的心上,多么细微的改变,都能牵动你的神经随之震颤。
    蒋小城看着钟恪行,用目光描摹他面部的轮廓,默默把他抱住了。
    半晌才闷闷地说:“我会改的,一时可能改不过来,但是会慢慢改的。”
    钟恪行下巴垫着他的发旋,温柔地说了一声“好”。
    原来有过欢聚的时光,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孤独。
    钟恪行临行之前,两人在路口告别时,蒋小城还没有觉出什么,甚至能够说些轻松的话,直到汽车绝尘而去,背影逐渐消失成看不见的黑点,蒋小城才感到胸口有东西消失不见了,轻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
    在街口站了很久,才默默上了楼。
    打开门,又觉得客厅有些不一样,安静得过分。其实钟恪行不爱说话,他在家时也很安静,可不像现在,这样空。
    “呜——嗷!”
    找找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围着蒋小城转圈,又用爪子扒他的裤脚。
    蒋小城摸了摸它的头,把它带到沙发上。
    “这个春节就剩下你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