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时头发上挂着已经凝固的血迹,再也没有长发飘逸的感觉。
    死者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右手下方锋利的刀片和血迹凝固在一起,脚上的棉质拖鞋被大量血迹沾染,勉强可以看出原先的粉红色。
    排水口很干净,没有一根头发,但是被凝固的血液堵住了,因此浴室里的血迹没有通过排水口往下流,而是蔓延出了浴室。
    相机的闪光灯晃得肖泽脑瓜疼,他从洗手间出来,呼吸了一口相对清新的空气,转而问一旁的李蒙:“有没有其他发现?”
    李蒙:“房间明显被精心打扫过,水龙头和门把手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肖泽:“老杨到了吗?”
    见没人回答,他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穿着警服的新生。
    新生脸色苍白,手捂着口鼻,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尸体,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法医到了吗?”他又问。
    新生反应过来:“杨老师休假,今天来现场的是新法医。”
    不远处一辆的士穿过人群,停在杏宁小区外,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年轻男人,一只手撑着黑色大伞,另一只手提着法医用的银白色勘察箱工具箱。
    露在空气中的手腕很白,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青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