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兰只能用擒拿术把他扣起来:“刚才医生已经说了,她坚持不了多久了,你要是走了,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听到这句话,刘瑷的父亲忽然哭了起来:“我一辈子本本分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带走我女儿又要带走我老婆.......为什么好人就是不能长命......为什么作恶的人还可以活得好好的?”
梦兰能体会他的心情,但是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你现在必须振作一点!”
刘瑷的父亲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两口粗气,把头埋进手肘里无声哭泣,梦兰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什么也帮不了。
“你说怎么活了半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没了?孩子他妈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村花,她嫁给我,委屈她了,瑷瑷小时候喜欢粘着我,刚上初中我就和她妈妈外出打工了,我在工地讨生活,她妈妈就给别人当保姆,每年过年才能回趟老家,渐渐的瑷瑷就和我们不亲了,有什么心事也不和我们说...
她成绩好,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哪知道她会被人欺负...我们从来都舍不得打她骂她,那些人怎么这么狠的心!”
梦兰也想起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