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瑷瑷有过一个妹妹,当年孩子他妈怀的是双胞胎,但后来...妹妹身体一直不好,我外出打工挣钱的时候病死了......”
    王岳沉吟片刻,此时天已经黑透了,警车行驶在乡间窄窄的马路上:“确定是病死了吗?”
    “那孩子生下来身体就没有瑷瑷好,总是生病,那一次高烧不退,就没熬过去,我从县城赶回村里的时候,孩子他妈哭得在床上起不来,因为还没满月,就没有立坟,找了个地方埋了。”
    “是你埋的?”
    “不是我埋的,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埋了...唉...”
    因为对方的情绪一直不好,这个话题又很敏感,王岳不打算再继续问,正前方的马路已经到头了,再往前走就是羊肠小道,小道上站着两个人。
    “警察同志,我就在这里下车,前面两个人是我亲戚,谢谢你了。”
    刘瑷的父亲抱着骨灰坛下了车:“按照习俗,我要过了头七才会回去,瑷瑷那边就麻烦你们了!”
    王岳把手搭在车窗上想了一下:“今天有点晚了,我在你们这里挤一晚。”
    刘瑷的父亲愣了一下:“当然好啊,农村什么都没有,就是房子多!”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