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了,睫毛下美丽的大眼睛满是讽刺,“那你是不是应该去找你哥们儿,告诉他我是什么人,并劝说他离开我?江队长,咱们俩非亲非故,你说我说不着。”
江破阵喘|息|粗|重两倍,额头青筋突突突跳,“争先已经糊涂了,现在就觉得你是最合适他的人。”
唐一千挑了挑眉毛,“说不定我就是他这辈子最合适的人呢?”
猝不及防,他一把抓住她手腕一拽,将她从座椅上拽起来,“唐一千!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好话跟你说尽了,你别到最后自讨难看!”
不晓得为什么,她的眼底有水光乍现,脸上所有的讽刺全部消失殆尽,变成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
她咬着嘴唇抑制着这种情绪的胀大,手底下她的手腕在抖,她的身体也在抖,连同声音都在发抖,“江队长,我唐一千十八年的人生遇到过很多人渣很多坏蛋,但从来没有一个像你一样令我讨厌,用人的时候朝前,不用人的时候朝后,自以为是,刚愎自用,你不仅眼睛是瞎的,你的心也是瞎的,你瞧不起我这样出身的人,你对我心存偏见,我做什么你都会把我往你以为的样子靠拢!”
“江队长,我唐一千是烂泥一样的人,我在烂泥里面过着我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