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纱布,嘴角青肿没有消退,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了石膏缠了纱布,被吊在半空。那金属风格的T恤裤子穿在他身上让人觉得他随时都可以从衣服上面蜕皮出来。
    真正的形锁骨立,像个饿死鬼。
    “哥。”嗓音处于变声器,公鸭一般,不过没有忘记礼貌。
    他只对江破阵有礼貌,对柏颂视若无物。柏颂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朝头揍,被江破阵拦住了。
    病房外有派出所的民警,还有一个紫毛小屁孩,作为打架斗殴的代表留在这里,其余被带回了派出所。唐一千想着杨争先也是整日要处理这些麻头皮的事,顿时觉得他颇为不易,对他有些微心疼起来。
    他们两个男人一个在病房外沟通处理问题,一个去了住院处。唐一千留在病床前,坐在凳子上看他。
    “烦。”他想甩一甩头,却甩不动,这个姿势很诡异,好像美国丧失大片里的僵尸,尤其配上红毛和嘴角肿伤。
    “笨。”唐一千说,“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柏颂站在门口,示意远处走来的江破阵噤声。
    两个大男人很没品地在听墙角。
    只听女孩说:“一对九,毫无胜算都还要打,这不是笨难道叫英勇吗?如果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