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主意吧?”
    张雅诗穿着性感镂空裹身连衣裙,露出手臂如莲藕一般白嫩,“牛姐姐,你说你为什么一直霸着正义不放呢,你们多少年没有性|生活了?同为女人我都心疼姐姐。”
    “你这个骚货,要不是你我们会分居?”牛自臻想抬手打她,硬生生忍住了。
    “你打呀。”张雅诗说。
    “我才不被你激怒,上次在你那个盘丝洞,我就是着了你的道儿,你激怒我让我对你动手,那天正义打电话把我给骂了好一顿,这都是你的阴谋。”
    张雅诗佯装伤心,“姐姐,清澈是安家的孩子,清泽和清浅也是安家的孩子,做母亲的肯定都是要为孩子筹谋的您说对吗?”
    唐一千躺在树上大气不敢喘,把手机悄悄调到无声,不想扰了这一场狗血好戏。她认得牛自臻,对她没什么好感,看她在这个叫张雅诗的女人面前节节败退觉得十分畅快。
    她们两个人剑来剑往,牛自臻只会在声音大和讲话粗俗上面赚便宜,张雅诗段位更高,始终笑嘻嘻,一口一个姐姐,却句句往牛自臻心口扎刀子。
    牛自臻气得哆嗦的时候,张雅诗从手包掏出一个小小匕首,塞进她手中,“姐姐,只要你能放过正义,你捅我两刀解解恨行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