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灿芳冷下脸,没话说。
顾思嘉低头看着光滑的瓷砖。
何瑞媛伸手握住了顾思嘉的手,说道:“顾先生、顾太太,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对待我女儿的,我都已经从你们邻居那儿听说了。今天大家都在这里,那我就把话说开了。我希望今天我们从这里出去以后,两家人之间就不要再联系了。”
丁灿芳蹭地站起来,怒道:“你怎么好这样子的,过河拆桥是伐?俗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大,你们有没有良心的?”
何瑞媛微微一笑,问道:“那顾太太,这么多年,你们天天欺负我女儿,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还是说,这就是您对待继女的方式?”何瑞媛转移目光,看着顾礼昌,笑道:“十六年来,我们两家可都是从没怀疑过女儿身份的。顾先生,您已故的妻子要是泉下有知,看到你们这么对待孩子……”
丁灿芳一听,立马插嘴道:“我们家的事,不劳您费心!”
一直没开口的顾礼昌脸色有些难堪,缓了一阵后,清了清嗓子,说:“不是我们欺负思嘉,实在是思嘉她……前段时间早恋。”
顾思嘉紧抿唇角,全身神经一下子崩起来。
何瑞媛感觉到了她的异状,安抚地握紧她的小手,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