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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学姐，你这样说就很伤人心了啊。”
    今天晚上的宿舍楼下，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都和男朋友或者朋友结伴去看流星雨了。
    黑夜里，黎明有些看不清贺韬的神色，只感觉好像有什么光亮在眼前一闪而过。
    没看太清，黎明也就没有太注意。
    贺韬腰间插着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了手上，拿着刀的手背在身后，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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