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让他逼迫着林齐巍来医院做检查,后来林齐巍实在受不了陈秉佶的骚扰,才把实情告诉了他。
作为唯一的知情人,陈秉佶生硬地安慰他:“怎么说?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做什么心理准备?”林齐巍“嗤”了声,“我又不可能会死。”
陈秉佶尽量轻松地说道:“纪教授跟我讲那个淤块的位置非常差,连他都没有很大的把握。”
对病人来讲,医生说的那些专业的术语他们并不能听懂。但有一个数据,能非常直白的告诉病人手术的风险究竟有多大。
“那死亡率呢?”
“大概有30%。”
林齐巍突然间就沉默了。
“林齐巍?林齐巍?”陈秉佶喊了他两声,接着问道,“你还是不打算说吗?叔叔阿姨那边?或者是柳忻?你都不打算说吗?”
“有什么好说的?”林齐巍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脑海里想着睡在卧室里的人,他还是那句话,“我又不可能会死。”
其实这个行为非常不理智,但陈秉佶又拗不过他,也只能随他去了:“行吧,那你最近好好休息,之后我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以后走廊猛地安静下来,林齐巍的胳膊撑在栏杆上,垂着眼皮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