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已经衰败成那个样子了,我还是觉得凭着我的实力一定能救回来了……”
    “事实上,您也救回来了。”何阳铭的语气带着点钦佩与恭谨。在这一点上,他很佩服棠耐,挽救一个衰败的企业难度甚至比创业更大,往往能建立一个新的制度但是却不能挽救水果的腐败。而棠耐有这样的心机和手段。
    “是啊。”他像是回忆了什么一样,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天气还有点凉,随便说一句话,也有一团团白雾从口中飘出。“但还是输了。”
    兵败如山倒,一切说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哪怕是站在何家的肩膀上才完成了这一切,但后生可畏。
    何阳铭没有说话,面前这个失败的男人不仅是一位值得敬佩的对手,也同样和他们家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他说不出多刻薄的话。
    他忽然抬眸看向眼前这个孩子,“能借我一下你的手机吗?”
    “?”
    男人的语气低沉,不紧不慢地道:“我想给她打个电话。”
    何阳铭微微一怔,没有问这个她到底是谁。他一直看不透这个姑父,说起来对妻子那么狠心的一个人,如果深究下来,对棠柔亦或是棠柔的妹妹并不差,并不太差。
    眼前的中年男人依旧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