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风解决了困扰他一整晚的私人问题,冲了一个透彻骨髓的冷水澡,觉得一切终于重回“安全”的范围内之后,才在山区夜间的阵阵阴风中,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哆哆嗦嗦走回了自己和许啸川符夕辰所在的帐篷——这种透心凉,男生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
    “老任,你是不是疯了?”福喜在男生决定去洗澡时刚好在隔壁老周的帐篷里打牌,此刻见到一个落汤鸡一样的男生,满脸惊诧,“刚刚邓昊他们不是喊了半天说没有热水吗?”
    “哦,就觉得一身柴火味,难受。”任清风在心中默默忏悔,几曾何时,他也是个完全不会说谎的纯良少年。他想,对于义务承包了营地中所有人的中饭和晚饭的劳苦功高的自己,这个理由非常合理。
    “你屁事可真多,怎么,下山路上被徐来嫌弃啦?”嘲讽归嘲讽,许啸川并没有对这样的说法表示怀疑。
    “没。”男生从旅行包中拿出毛巾默默擦着头发,觉得“徐来”二字在此刻像个易·燃·品一样危险。
    “要我说,你就应该感激涕零再叫一次爸爸,要不是我带着大家迅速撤退,你能有和老婆独处的机会?你看啊,借着把妹子拉上来的机会,根本不用撒手,顺带着表个白,气氛好的话再直接打个啵,帮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