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第一个周五,赶完一个论文的deadline,心情极佳的季女士难得亲自掌勺,为同样劳苦功高的任先生和自家小狐狸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平时由于任清风每周有三天集训不回家吃饭,两位潜心学术的教授也就趁机各自在学校的食堂解决晚饭,而剩下的几天中,任先生和外卖七三开解决了一家三口的温饱问题。
虽然家中还有深藏不露的第三位大厨,可通常来讲,这位狡猾的小狐狸永远可以找到无比合适的理由,比如做题,比如看书,以逃避可能落到自己肩膀的这项艰巨的任务——事实上,只要不是连续很多天的炸鱼薯条或香肠土豆泥,对于吃要求为零的任清风就不挑剔。
“任和乐,你周一问问你的教的那群本科生里有没有愿意给几个初中生做家教的,”季姝女士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自己的碗里,“今天老邵和我说,她女儿班上有好几个想要考四中的小朋友需要帮助。”
“具体是几个小朋友?”学工科的任教授和学经济的季女士思维最大的差异就在于此——每一次,任教授都会为季女士的“语焉不详”感到无语,“他们是想找一个人一起学还是各自找各自的?你这个条件不清不楚的,我怎么问呢?”
“……我也没仔细问,她也没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