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歌,”任清风沉默了片刻,终于换了更加直接的方式正色回应道,“我们没有打算走出学校。”
被额外加重的“我们”二字,让戚仍歌无助垂于身侧的左手微微一颤。
“老许说你从不说谎。”直到女生清瘦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方才一言未发的徐来才淡淡开口。
“徐来,哲学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分支叫ethics,”任清风站定,神情意外地严肃,“其中有一类理论统称‘deontologibsp;ethics’,翻译成‘义务论’或者‘道义论’,大意是,能从道德角度判定人行为对错的,并非行为所达成的结果,而在于行为本身是否遵循了社会所划定的一系列准则或尽到了应尽的责任。”
逐渐习惯了这个人幼稚欠揍的一面之后,这样久违的正经不知为何让徐来有点想笑。可是,在一位的确饱览群书的学霸猝不及防开展起人生哲理小课堂时,比较礼貌的做法是谦虚并崇拜地洗耳恭听。
“冯书亭也好,向园也好,仍歌也好,无论你有多同情她们因为我的拒绝或拒绝方式受到的‘伤害’,我自认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男生微微低头,认真道,“所以值得你摆出一个比现在这样充满质疑更加友好的表情。”
在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