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习惯,有一些别扭,却同时感到美好与愉悦,不想拒绝这份亲昵。
老公阮亦云把调子拖得长长的,软绵绵地叫他,又探出舌尖,在他颈部皮肤上轻轻地舔了舔。
郭未骨头都快酥了,在心里反复回应了好几次,老婆老婆老婆。
却听阮亦云又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洗澡?
郭未原本半眯起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身体往后仰了好大一截,与阮亦云彻底拉开距离:有、有、有味道吗?
阮亦云愣了愣,噗嗤一下笑了。
我是说,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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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
在有了一些些经验后,感受比上一次更美妙了。
阮亦云的身体在白炽灯光下显得十分美丽。白皙无暇,纤细却并不瘦弱,看起来比实际身高更为修长,线条紧致,几乎可以用优雅来形容。
郭未看得痴迷。
这份不可思议的美好竟是属于自己的。
他为此飘飘然,全靠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幸福降着,才能维持表面上的镇定。
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阮亦云问他。
郭未点头:会。
阮亦云又问他:无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