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隔了几秒后,似乎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他身体持续的颤抖让他这点微弱的动作显得极不明显,难以分辨。
一旁的阮太太焦急地说道:已经好一会儿了,他身上全是冷汗,问他问题也说不出话。
阮亦云面色惨白,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看不出几分血色,依旧保持着沉默,显然忍耐此刻身体的痛苦已经让他用尽全力。
护士见状,立即从病床后方抽出了一个本子,递到了阮太太手上,请她签字。之后又飞快地拿来了针管与药剂,从阮亦云手背上插着的留置针处缓缓地推了进去。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五分钟。
郭未生怕影响到她,一直站在病房角落,不敢出声。
推完了针,她把阮太太引到外面的隔间里,交代起了注意事项。
郭未竖起耳朵,偷偷听着。
护士说,有类似的情况不建议硬撑,等晚上医生例行查房的时候最好也多咨询一下。方才打的针可能会让他有些犯困,睡一觉休息一下就会好了。如果有需要,还可以随时找她。之前所开的镇痛针剂刚才已经是最后一支了,如果再出现这种状况,就需要联系医生,所以不能拖。
郭未一边听,一边看着病床上的阮亦云。
那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