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云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很丑。
    这个字在郭未脑子里盘旋了半天,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没想到阮亦云竟如此直白毫不避讳。
    见郭未还是没反应,阮亦云干脆拉起了他的手,把玉佩塞进了他的手心里,又强行让他握住。
    她穿衣搭配眼光特别好,但对这些实在是阮亦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要是想她开心,下次见面的时候戴一下。平时随便找个地方收着就好。
    郭未算是回过神来了:阿姨本来是给你买的吧?
    肯定是买回来以后发现儿子不喜欢,不肯戴,才想转送给他。
    阮亦云对着他笑:我跟你,不用分的那么清楚吧。给我的就是给你的。
    郭未低头看向手里的这条小怪鱼,心里无奈又好笑。
    那你就当是她给我,我再转送给你的,阮亦云说,我好像都没送过什么东西给你。就当是你第一次来我家的小纪念品。
    郭未迟疑了两秒,然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很奇怪,阮亦云的话听来牵强,却有着奇妙的说服力。这个贵重又造型奇怪的礼物,因为阮亦云方才的话竟显得有了几分引人怜爱。
    明知是借花献佛,郭未也禁不住感到愉快。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