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新坐回书桌前,房间里原本极为清淡的香气变得逐渐浓郁。
    是郭未所熟悉的,阮亦云身上的气味。
    他深呼吸了几口,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很适合用来没话找话。
    好香啊,郭未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阮亦云,你到底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好闻。
    阮亦云没有回头:就是上次给你用的那个呀,很香吗?
    郭未留宿过,自然也用过阮亦云的洗护用品。他回忆了半天,没有任何印象。
    那是沐浴露吗?郭未又问。
    问过后,不等阮亦云回答,他很快自我否决:也不对。
    阮亦云的沐浴露,他也是用过的。
    郭未再次翻身,趴在床上,手臂垫在脑袋底下,歪着头,继续打量阮亦云的背影。
    是室内香氛吗?是什么牌子的,那么好闻。
    每一次和阮亦云紧紧靠在一块儿,他都能嗅到这气味。郭未想,自己可能有点像是巴普洛夫的狗,因为闻到了与阮亦云拥抱时熟悉的味道,身体不自觉开始渴望阮亦云的体温。
    一些属于这个房间的记忆在郭未的脑中逐渐复苏。他不可自制地暗自回味,脸变得越来越红,身体发着烫,视线越发舍不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