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到眼尾留下一道氤氲的下垂,配上似漆的卷翘睫毛,半垂着眉眼时,有几分悲天悯人的阴郁在里面。
    可这双眼睛里带着无奈的笑意,格外好看,他说:“你过来。”
    任野看见他的笑愣了一下,然后没有预告地起身上了翁道衡的保姆车。
    翁道衡看着眼前沉默的年轻人,说,你今天的戏有点问题,我们边吃边谈吧。
    任野点头说好,然后皱着眉头将盒饭里的胡萝卜挑了出来,扒了几口又开始挑洋葱……发现对面翁道衡在看他,抬眼以陈述句表达道:“我挑食。”
    翁道衡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对这个挑食的年轻人抱有这么大的善意,他让他蹭自己的空调,并且真的开始聊他的戏,聊完了,任野下车,走到一半,回头鞠躬说:“谢谢你,翁老师。”
    准备午休的翁道衡半掀起眼罩,眯着好看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点头,这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后辈,于是翁道衡说:“你别管我叫老师了,不好听。”
    任野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很认真地喊了一句:“师哥。”
    从那声“师哥”之后,他和任野拼了四个月的饭,从盛夏到初冬。
    只是四个月的相熟在杀青那天戛然而止,所谓的亲近其实薄得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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