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
    安泽有些笨拙地取下脖子上的趾骨吊坠,将它绑在秦墨的手腕上,红色的线绳,白色的趾骨,秦墨无法挣扎只能被他默默带上这诡异的饰品,他半低头看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这是什么?”
    “我的手指。”
    “你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
    “我就是想把它送给你,我觉得你很适合它。”安泽绑完,抬起头,他眼神纯粹地不像一个杀人魔。
    秦墨觉得自己想法有些可笑,这不过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天生反社会,他问:“怎么,你把你手指送给我?就不会杀我了吗?”
    安泽慢慢顿住,他似乎没法理解这句话的逻辑关系,他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
    影院的灯渐渐亮起,身边的任然慢慢起身,跟着站起身的翁道衡有些恍惚地看着他的侧脸,有一瞬间竟分不清他是秦墨还是任野。
    周围掌声雷动,大家簇拥着导演李盾上台接受采访。
    导演李盾激动极了,刚看完好不容易过审的电影脸上还挂着泪痕,对着主持侃侃而谈自己的创作理念和剧本拍摄过程。
    翁道衡和任野像两大护法似的站在李盾的旁边,面无表情。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