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唇角微微勾起,他侧头问在一旁看戏的翁道衡:“哥,你觉得的呢?”
    翁道衡一脸气定神闲,他说:“我同意任野的说法。”
    他跟着任野的说法,提出了一种大胆的设定:“我们可以分两个层次拍啊,第一个层次我是猎物,任野是猎者,我是被捕猎的那一个。但是更深一个层次,其实我还是捕猎者,任野还是猎物,我变成猎物也不过是诱捕任野的陷阱。”
    张唯点了点头,他很喜欢拍这种艺术感知力强的艺人。
    他说:“所以按照你的设定,任野可以表面是扣住你的猎者,实际上却是更深层次被网住的猎物。其实,反过来拍也很出彩啊……”
    他还没说完,翁道衡抬眼打断了他的话头。
    “不,”翁道衡摇了摇头,“任野做猎物更好。”
    “为什么?”张唯问。翁道衡站起身,他的脸轻轻靠近了任野的脸,任野看着他的脸慢慢凑近,甚至还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带着冷意和凛然,他那双阴郁却悲天悯人的眼睛看了过来,细细观察,似乎在他的脸上要捕捉到什么。
    任野觉得自己要在这双眼睛里溺死了时,听到翁道衡的声音:“他的眼神适合做猎物,你看他的眼睛像食肉系的兽,干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