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道衡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你酒量不错。”
    任野一边把瓶子递给他一边说:“我酒量一般,是不如师哥的。”
    翁道衡收起二锅头,感觉酒在胃里的灼烧感暖和了些,听到任野的话,下意识反驳道:“我酒量真的很一般。”
    任野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说:“啊,这样吗?我一直以为你酒量很好来着。”
    翁道衡有些费解,失笑道:“你不会觉得我有战斗民族基因就觉得我酒量很好吧,这是刻板印象。这二锅头我喝你那么一口就可能已经微醺了……”
    任野看向窗外的雪,陷入了回忆,他似乎不经意间提起似的,笑着说:“师哥杀青那天可是喝了很多呢,不记得了吗?”
    “是吗?”翁道衡想了想,然后很无所谓地说:“好像有那么一回事……我喝醉看不出来的。”
    任野的脸仍然对着窗外,好像在专著地看雪,事实上却是在透过窗玻璃的反光在细细打量翁道衡的表情,听到翁道衡的话,他好像心口有什么被提上去又落下来。
    “看不出来吗?”任野的声音有些发颤,翁道衡没有留意。
    翁道衡半垂下睫毛,雪光打在他险峭挺拔的侧面,带了些沉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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