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是折磨,仅仅针对我的折磨。”
    “他无知无觉地和我寒暄问好,我突然有点恨他。”
    “他就是我的南墙,我一看见他,就知道,我这辈子回不了头了。”
    ……
    “拍杂志的时候,他很习以为常地和我聊起从前,就好像我们之间的那三年空白从来不存在。我们眼神一对上,默契顿生,连脑子里的想法都是共通的,张唯惊讶我们思维的共振。‘他就是天生适合我。’我心里得意地想。”
    ……
    “‘我教你。’拍摄杂志的空隙,翁道衡拿着银色镣铐说,很认真地给我示范着动作,我看着他的脸发呆。
    他看出了我的走神,有些不悦地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我在心里说,却只是说了一声‘抱歉’。”
    “三年前拍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对二十岁的我说,‘我教你,你不能这样演’。那时候我和现在一样看着他发呆,我对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我想问他:‘师哥,你能教我接吻吗?’”
    “月光下我们石青色的影子在偷偷拥抱,我偷偷看我的影子,为它窃喜,却又觉得它凹凸不平,似乎长满了苔藓,像极了我不能与人诉述的灵魂,藏污纳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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