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觉得这段经历在心底有一种违和的熟悉感,但是他没问下去,只轻轻摸了一把阿山的带耳洞的耳垂,问他:“阿山,你这里的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
    阿山嘴张了张,神色擦过一丝茫然,他竟然想不起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的耳洞,小声说:“我不记得它为什么存在了。”
    唐海觉得自己和阿山对称的耳垂温热,好像那里也多了一个耳洞,他抬手摸了摸,又什么都没有,然后他脑子混乱了片刻。
    阿山的茫然脸色褪去,他忽然看向唐海,问他:“你刚刚问我什么?”
    唐海那种失语的茫然的感觉又来了,他恍惚地看了看阿山,小声说:“我不记得了好像……”
    阿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忽然说:“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唐海隔着窗子看向窗外那个诡异的月亮,那颗大眼珠子在夜幕里阴狠地瞪着他,和女房东死前的眼神一样恶毒,他害怕地瑟缩了一下,阿山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抱住了他,窗外的月亮又正常了。
    唐海垂下眉眼,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
    任野失神地把头闷在水池里体验窒息和失重的感觉,憋了一会气,他又抬起脸,从水里出来,将水池里的水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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