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打在右耳垂,要和我的对称。”
    “那你原先的左耳垂是为谁打的?”陈山问他。
    醉酒后的唐海少了几分冷感:“为我自己打的。”
    陈山的心开始躁动了,他进了房间把唐海扔在床上,然后猝不及防地按住唐海吻他,唐海不明所以地被他亲着,没有挣扎,甚至回应了一下。
    两个人激烈地亲了片刻,陈山松开他,两个人脸都红红的对视着喘气,眼底里多了几分说不明的情愫。陈山打算弯下身子继续亲唐海,唐海却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陈山没躲开,心想唐海人又野又辣,脾气不小。
    唐海看了他一会,又要抬手打他,陈山这回按住他作乱的手,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笑了一声:“你这个坏家伙,一点也不心疼我。”
    这里本来是陈山抓住唐海的手继续亲唐海,对戏的翁道衡和任野没有来真的亲,只是稍微意思一下,走戏的还是动作和眼神,可是演着陈山的任野在这里抓住翁道衡的手,说完了陈山的台词,却没有低头走亲的动作。
    而是将唐海想打他的手用大手抓住,然后放在嘴边,轻轻地亲着翁道衡的指腹和手指关节,眼神却跟狼一样贪婪地看他,好像要从手指开始把翁道衡给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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