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红,脸上是薄薄一层红晕,眼神看起来像要吃人。
翁道衡一边喘着气一边贴着任野的脸,任野的大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后背,翁道衡手脚无措地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他还有心思跟任野调笑:“如果这是梦,你只是想亲我吗?”
听到翁道衡的话,任野感觉就像手指发烫似的放开他,他说:“如果这是梦,我可能想对你做一些更过分的坏事。”
“你现在就不想吗?”翁道衡的目光往下扫了扫,任野的脸涨得通红,他声音瓮瓮的,憋出了一个“想”。
然后他这样描补自己:“可是想要去做和即将要做是两码事,我是人不是畜生。”
曾经想要白嫖任野身子的翁道衡突然感到冒犯,好家伙,原来狗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突然有一点生气。
“那我现在对你做一些更加过分的坏事,你让吗?”翁道衡故意这样问他。
出乎意料的,任野纯情的脸上闪烁着正义的光芒:“不让……我们得循序渐进,这上来太冲动好像不太好……”
翁道衡:“……”怎么会有这种人,说得好像暧昧期的时候他们没有不清不楚过一样,比他还臭不要脸。
“那之前我又没说喜欢你,你难道没有越界?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