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熄灭的火山,冰凉毫无生气,虽然藏着火热的岩浆,但是没有蠢蠢欲动的冲动,只是现在,火山活了。
    “哎,好可惜,我和他们打过赌,赌你这老房子过了三十才烧,那我算是赌输了。”乔柏摇摇头说。
    翁道衡一时语结,多笋的朋友能因为他的“断情绝爱”打赌,他只能嘲讽一句:“那有够笋的,你们。”
    “哈哈哈哈哈哈,我押得还比较靠前,他们都有人押你孤独终老了。”
    翁道衡没脾气了,他心想,什么狗朋友。但他没有生气。
    “哎,你和那个小孩在一起多久了?”乔柏本着八卦就要八卦到底的精神继续问。
    “还没正式在一起。”
    乔柏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她问翁道衡:“你是不是不行啊,大兄dei……”她俨然觉得是翁道衡追小孩。
    对此,翁道衡冷酷地吐出三个字:“情趣,懂?”
    “那好吧,你们最好多玩几年情趣,这样我那个赌注好像还有赢面的样子。”乔柏的语气都酸了起来,谁没有对象似的,嘁,多稀罕。
    然后,翁道衡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继续说:“他追的我,我在考验他。”他的语气里透着隐隐的炫耀之气。
    乔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