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在他身侧,视线落下,眸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半晌,替他掖好被角,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声道:“被子盖好。”
    林杳然小声咕哝:“我要潘崽。”
    贺秋渡把那个毛绒玩偶塞给他。
    潘崽在贺秋渡的杀人眼神中享受着贺秋渡体会不到的快乐。
    林杳然:“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贺秋渡:“回哪里?”
    林杳然:“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贺秋渡:“……这个点你让我回?”
    林杳然不看他,“客厅里有沙发,毯子在橱里自己拿。”顿了顿,“我现在睡不着,给我唱首歌再走。”
    于是贺秋渡又折了回来,倚坐在床边问:“您想听哪出?”
    林杳然不假思索,“《同一首歌》吧,改革开放三十年流行金曲。”
    “……”贺秋渡还是认真唱了起来,唱的时候林杳然一直很专注地望着他,虽然被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嘴角上弯的温柔曲线清晰可见。皮肤在床头灯的笼罩下,像柔软的纯白花瓣,闻不到香气,却可以清楚知道是洁净清新的味道。
    不知为何,他忽然紧张起来。站在聚光灯下面对无数媒体镜头的时候,他也从不曾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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