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没回头问：“怎么？”
林清樾犹豫了半秒，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没事儿，妈你路上小心。”
他这么说，林书反倒回头看着他。
林书端详他半晌，道：“你长大了。”
林清樾一怔，心里猛然有股子酸酸的情绪仿佛要破土而出。
林书总说他幼稚，说他不成熟。
这是第一次，林书说他长大了。
“妈，我……”
一瞬间，他很想像小时候那样，叫住母亲，然后事无巨细，把自己和霍星燃恋爱的一切细节都告诉她。
但林书只是对他摆了摆手：“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嘎达一声。
门被拉开，又合上。
走廊外传来林书高跟鞋踩在地砖上清脆的声音。
*
林清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翻涌的情绪缓慢平稳。
他想到什么，唇角上扬，微微笑了笑，几乎是同一时间，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开始震动。
燃哥：【阿姨走了？】
林清樾没有回复，而是选择开门，直接又进了另一道门。
“刚走，你听到啦？”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