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也不是傻子,要玩就玩真的,真到他们不会怀疑。”
    事关时樱,所以夜韫显得有些着急:“那要怎么玩?”
    夜兮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弹着桌面,看看时樱,又看看夜韫道:“关键在你!”
    夜韫不太明白,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我?别呀,我可不和那冰块干架,我会被他给玩死的!”
    夜兮乐了,看来这位被暝爷揍过,都产生心理阴影了。
    笑够了,说正事:“能让兄弟反目,无非是女人钱财权势,五行堂不缺钱,钱财不可能,暝爷,你和时霂在权势上也不存在任何交集,最后剩下的一种可能,那只能是女人。”
    时霂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可每次看问题比他这个混迹商海的商人还要透彻。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夜兮接着道:“如果这个女人是我,惹的暝爷和时堂主反目,可信度有多高?当初在丹道里,我和暝爷动作亲密,可时堂主和我却并未任何眼神或者肢体上的交流,如果这会儿说你为了我和暝爷反目,别人且不说,那天极殿的殿主第一个就不会信。”
    “以暝爷的性子,如果他知道你对我动了心思,就绝不会留你在我身边。我们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