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暝哑着嗓子又道：“小东西，真的是你吗？”
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直到现在他都还好似活在梦里。
夜兮再一次听到他唤自己的称呼，眼睛就有些发涩了，因为她情绪的变化，战北暝低头就瞧见，小奶猫那双蓝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她哭了……
如果她不是小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真实的情绪。
战北暝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夜兮这只小奶猫的身份相处，只是一个劲地安抚她：“小东西，别哭。”
他瞧着心疼。
即便她如今是一只小奶猫，可只要是她，他便都会觉得心疼。
夜兮呜嗷了声，仿佛是在低低地呜咽着，把小脑袋靠在他的心口处，蹭了蹭。
这是战北暝最熟悉的动作，小东西就喜欢用小脸在他怀里蹭他这个位置。
天枢带着一群暗卫过来时，战北暝已经抱着小奶猫准备回去了。
那脸上的表情叫一个温柔。
天枢觉得唐小姑娘说的对，他家主子因为夜兮姑娘出事的事，愣是把自己给逼疯了，这会儿脑子都有点不太正常了，居然又把那只小奶猫给抱回了大殿。
唐小姑娘说，这人要是伤心到了极致，